尤今博客

旅游见闻分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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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于 5月15日(星期天)接受邀请联合早报“旅游版”主编周星利先生的邀请,以“文化遗产与旅游“为题,在“早报旅游玩家介绍会”上,和大家谈谈旅游的意义,并分享我个人的旅游见闻。

以下,是联合早报记者陈舒芬小姐的访问。

【走一寸土地,长一尺智慧】

陈舒芬(联合早报)报道

早报旅游玩家介绍会日期:5月15日 报名费:8元

足迹遍天下的作家尤今将在5月15日的早报旅游玩家介绍会上,以“文化遗产与旅游”为题,与读者走一趟回忆之旅,回味文化遗产地背后的故事及历史。

“对我来说,走一寸的土地就会长一尺的智慧。旅行是我教育的方式之一。”本地知名作家尤今说道。

旅游意义何在?旅游的意义因人而异。有人认为旅游是放松、玩乐的时光;有人则认为是长知识开眼界的行程。无论定义如何,旅游已成为国人一年中不可或缺的消闲活动。

由本报主办,康泰旅行社及公主号邮轮公司(Princess Cruise)主要赞助的旅游玩家介绍会将于5月15日在报业中心礼堂举行,主题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地。

走一趟回忆之旅

此次介绍会请来了踏遍世界的本地作家尤今出席介绍,以“文化遗产与旅游”为题,分享多个让她印象深刻的世界文化遗产地。同时,也分享她周游列国的经验及心得。其他主讲人包括:早报前记者卢丽珊、公主号邮轮销售代表陈龙庆、康泰旅行社专业导游谭振伟与资深专业导游黄瑞文。

届时,尤今将介绍多个世界文化遗产地,与读者走一趟回忆之旅,回味文化遗产地背后的故事及历史,探索故事背后的道理,从中获得的启发,增长知识。

介绍会不只呈现文化遗产地辉灿烂的样貌,也有许多让游客思索的空间,尤今将重点介绍让她颇有感触的文化遗产地。

例子有保留了玛雅人遗迹的危地马拉基里瓜考古公园。玛雅村庄虽古老,但是出乎意料地金碧辉煌,然而,现今当地玛雅人的生活面貌却今非昔比。

她感叹说玛雅文化辉煌一时,曾是印第安人生活水平最高、最强盛的一个文化。但现今他们因文化信仰的牵挂,以致生活停留于过去,沦落成危地马拉低阶级之一。

此外,尤今也将呈献游玩文化遗产地时所拍摄的有趣照片,让读者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尤今热爱自助行。比起准备齐全的旅游团,她更享受自己计划行程的过程,喜欢自由自在地发掘当地风情,寻找新体验、新知识。同时,也很珍惜路途中所遇到的人事物。

人民是国家隐形的大使

她认为,人民是国家隐形的大使。她说: “我们对一个国家念念难忘,不是因该国家美丽的风景,而是该国家热情的人民。”

无论是随团出游或是自助旅行,她建议读者出游应有备而去,出国前查询有关该国家的资料,因为一无所知地去将会一无所得地回来,路途也会困难重重。

“第二,了解是解开误解的第一步。”尤今说道。她表示旅游应入乡随俗,不要一味批评,作比较,而是用心去了解该国家样貌背后的故事,做出应有的妥协。

若想要从旅游达人尤今口中知道更多有关建议,就不应错过她在介绍会上的分享。她也将向读者介绍旅游最佳季节及时段、安全旅游法则等的资讯。

“我们的人生只有单程票,应好好利用,好好将世界看一遍。”尤今鼓励道。她表示,地球就像打开大门的千家万户,而我们应把握机会,出游玩乐,认识异国风情。

联合早报旅游玩家介绍会

日期:5月15日(星期日)

时间:下午1时30分至5时30分

地点:报业中心礼堂

报名费:8元(包含饮品及礼包)

网上报名:

http://pbp.sph.com.sg/zbtravel

读者提供的个人资料,用途仅只限本活动。

– See more at:

http://www.zaobao.com.sg/news/fukan/story20160418-606496#sthash.AKGeJ6OK.dpuf

游记行走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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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感谢中国深圳的“海天出版社”,最近一口气推出我两部游记(每部字数 18 万字)——《地中海那马车夫》、《不老的阿尔卑斯山》。

《地中海那马车夫》一书内总共收录了34 篇以人物为描写主线的游记,抒写的国家包括:伊朗、摩洛哥、突尼斯、肯尼亚、南非、缅甸、土耳其、埃及、越南、沙地阿拉伯、泰国、老挝、尼泊尔。

人物是主轴,其他如风土人情、百姓生活、政治面貌、经济概况、名胜景致,等等等等,是经线和纬线,借此织成一幅完整的“异国风貌锦绣图”。

《不老的阿尔卑斯山》一书内总共收录了37 篇 以人物为描写主线的游记,撰写的国家包括:捷克、波兰、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南斯拉夫、挪威、瑞典、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奥地利、希腊、德国、法国、瑞士、英国、新西兰、澳洲。

在以个别人物作为描绘对象的同时,也兼而介绍了个别国家的生活状况、幸福指数、经济与政治沿革、风光景致、风土习俗,等等。

走一寸土地,长一尺智慧。

一直相信,老百姓是一个国家的缩影,通过异乡异国的老百姓,我们可以很好地窥探一个国家的生活实况。

【尤今海报之十一:给少年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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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豆花不撒谎》(小品文集)——“给少年的信”】

亲 爱 的 少 年 啊 , 当 你 踉 踉 跄 跄 地 在 狂 欢 过 后 的 疲 惫 里 地 步 入 家 门 时 , 可 曾 在 朦 朦 胧 胧 的 灯 火 下 瞥 见 父 母 眼 角 的 晶 亮 ? 当 你 鲁 鲁 莽 莽 地  把 语 言 化 为 无 情 的 利 刃 时 , 可 曾 在 父 母 脸 上 深 深 浅 浅 的 皱 纹 里 找 到 爱 的 伤 痕 ? 当 你 又 气 又 恨 地 解 开 捆 在 身 上 的 绳 索 时 , 可 曾 触 摸 到 父 母 心 房 上 那 块 又 厚 又 大 的 茧 ? 纵 是 柔 软 的 海 绵 , 有 时 亦 会 感 到 痛 楚 。 少 年 无 知 的 张 狂 , 是 无 情 的 催 化 剂 ,能 过 早 地 把 父 母 双 鬓 催 化 成 雪 。

——衷心感谢玲子传媒,为我的作品制作了20张精美的海报。

 

【缤纷的萧声】于中国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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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品文集【缤纷的箫声】已由中国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

全书共分两辑:

第一辑《足履天涯》总共收录了 50 篇旅游小品,从沙砾看世界,别具情趣。

第二辑《五彩生活》总共收录了 50 篇生活小品,从细微处领受生活的教诲,深具意义。

以下,是我为【缤纷的箫声】一书撰写的“自序”

《缤纷的箫声》自序

从 洞 箫 这 一 根 细 细 长 长 的 竹 管 里 吹 出 来 的 , 除 了 像 丝 绸 一 样 温 柔 的 声 音 , 还 有 令 人 眼 花 缭 乱 的 色 彩 。

色 彩 ?

是 的 , 缤 纷 的 色 彩 。

在 巴 基 斯 坦 旅 行 时 , 我 就 曾 经 看 过 洞 箫 里 流 出 了 彩 虹 般 的 璀 璨 色 彩 。

在 北 部 大 城 拉 瓦 品 第 (Rawalpindi ), 我 诧 异 地 发 现 , 龌 龊 邋 遢 竟 然 是 这 个 城 市 的 一 道 “ 黑 色 风 景 ”。马 路 两 旁 的 房 子 ,挤 挤 密 密 、 破 破 烂 烂 、 污 污 黑 黑 , 像 一 颗 一 颗 被 虫 蛀 过 的 牙 齿 ; 干 涸 的 沟 渠 , 不 甘 寂 寞 地 堆 满 了 红 黄 青 绿 色 的 秽 物 , 见 猎 心 喜 的 苍 蝇 贪 婪 麇 集 ,令 人 作 呕 的 臭 气 在 盛 夏 溽 暑 的 空 气 里 肆 无 忌 惮 地 膨 胀 着 。

我  一 脚 高 一 脚 低 地 走 在 坑 坑 洼 洼 的 马 路 上 , 汗 流 如 注 。 走 着 、 走 着 , 突 然 , 前 方 传 来 了 箫 声 。

非 常 、 非 常 快 乐 的 箫 声 , 纷 纷 繁 繁 的 音 符 四 处 飞 跃 ,  带 来 了 满 心 的 清 凉。

挤 进 不 远 处 的 人 墙 里 ,我 看 到 了 蛇 。

跳 舞 的 蛇 。

啊 ,街 头 艺 人 正 以 洞 箫 戏 蛇 哪 !

忽 而 尖 拔 高 昂 忽 而 低 沉 柔 美 的 箫 声 , 无 比 狂 乱 却 又 乱 中 有 序 地 交 织 成 一 道 不 绝 地 颤 动 着 的 彩 虹 ;蛇 在 竹 篓 里 , 伸 出 了 半 截 性 感 圆 润 的 身 子 , 在 箫 声 化 成 的 斑 斓 色 调 中 , 舞 出 了 叫 灵 魂 也 吃 惊 的 婀 娜 、 舞 出 了 连 杨 贵 妃 也 自 叹 弗 如 的 柔 媚 。众 人 如 痴 如 醉 地 喝 彩 ,   吹 箫 的 汉 子 吹 得 益 发 起 劲 ,乍 疾 乍 徐 的 箫 声 深 深 深 深 地 嵌 进 了 那 蛇 柔 软 无 骨 的 身 躯 里 , 它 忘 情 地 舞 , 舞 舞 舞 、舞 舞 舞 ,舞 出 了 满 天 璀 璨 的 华 彩 。  成 人 与 小 孩 , 都 兴 奋 难 抑 地 喊 、 叫 、 笑 、 跳 。 在 这 个 地 方 , 贫 穷 如 水 蛭 , 把 人 脸 上 的 红 润 都 吸 光 了 ; 可 是 , 这 天 下 午 , 缤 纷 的 箫 声 却 把 这 一 群 衣 衫 褴 褛 的 老 老 少 少 带 进 了 精 神 的 伊 甸 园 , 使 张 张  营 养 不 良 的 脸 庞 绽 放 出 难 得 一 见 的 亮 光 … …

又 一 年 , 到 伊 朗 去 。

在 历 史 悠 久 的 肯 多 文 村 庄 , 我 看 到 洞 箫 流 出 了 粉 红 色 的 绮 旎 色  彩 。

这 是 一 个 异 常 奇 特 的 千 年 老 村 ,  村 中  300  余 人 , 全 在 山 上 凿 洞 而 居 。

我 舟 车 劳 顿 , 千 山 万 水 地 寻 了 去 , 却 在 那 一 个 个 黑 黝 黝 的 洞 穴 里 , 看 到 了 一 张 张 毫 不 友 善 的 脸 孔 。  孩 童 无 礼 地 把 我 送 的 糖 果 鄙 夷 地 丢 掷 在 地 上 、 成 人 凶 悍 地 指 着 我 的 相 机 叫 嚣 斥 骂 , 甚 至 作 状 要 抢 相 机 要 打 人 , 空 气 里 有 张 牙 舞 爪 的 敌 意 , 我 的 心 因 此 而 长 满 了 难 受 的 疙 瘩 。

然 而 ,经 伊 朗 朋 友 耐 心 解 释 后 , 我 不 但 大 大 释 怀 , 而 且 , 对 古 村 居 民 肃 然 起 敬 。

原 来 村 民 表 面 的 敌 意 , 是 内 心 恐 慌 的 极 致 呵 !

长 期 以 来 ,他 们 享 受 着 凿 洞 而 居 的 简 朴 生 活 ,以 畜 牧 为 生 , 自 给 自 足 。他 们 不 要 外 来 的 游 客 恣 意 破 坏 原 来 的 安 宁 恬 静 、 他 们 更 不 要 昌 盛 的 旅 游 业 任 意 污 染 原 本 无 欲 无 求 的 生 活 ;  然 而 , 不 时 三 三 两 两 地 出 现 的 游 客 , 却 使 他 们 内 心 虚 悬 的 不 安 转 化 为 难 遏 的 恐 惧 , 在 无 助 而 又 无 奈 之 余 ,只 好 披 上 “ 粗 暴 无 礼 ” 的 假 面 具 , 希 望 能 借 此 驱 走 不 识 趣 的 游 客 。

啊 , 凶 恶 的 外 表 里 , 隐 藏 着 的 却 是 朴 实 的 人 性  ;卑 微 的 愿 望 内 ,  蕴 藏 着 的 却 是 可 敬 的 心 态 。

我 在 山 上 慢 慢 地 走 着 , 走 着 , 突 然 , 有 箫 声 从 洞 穴 里 传 出 。

洞 穴 内 站 着 吹 箫 的 , 是 老 翁 ; 坐 着 听 箫 的 , 是 老 妪 。

从 洞 箫 流 出 来 那 清 越 柔 婉 的 箫 声 , 是 淡 淡 的 粉 红 色 的 , 像 袅 袅 腾 腾 的 烟 雾 ,轻 轻 轻 轻 地 罩 在 老 妪 的 脸 上 , 她 脸 上 那 原 本 乱 七 八 糟 的 皱 纹 ,慢 慢 慢 慢 地 变 成 了 一 圈 一 圈 很 温 柔 很 温 柔 地 荡 开 着 的 水 波 。

我 看 着 、听 着 , 眼 眶 全 湿 。

住 在 一 无 所 有 的 狭 隘 洞 穴 里 ,  他 们 却 富 有 得 好 似 拥 有 了 一 整 个  辽 阔 的 世 界 。

那 箫 声,潇 洒 自 在 地 在 老 得 极 有 尊 严 的 山 头 上 缠 缠 绵 绵 地 绕 来 绕 去 ,粉 红 色 的 ,  浪 漫 而 又 温 馨 … ….

啊 啊 啊,  箫 声 , 真 的 、 真 的 是 有 颜 色 的 呵 !

每 个 人 的 心 中 , 都 有 一 管 无 形 的 洞 箫 。

我 们 可 以 听 凭 自 己 的 心 境 调 配 箫 声 的 色 彩 。

身 处 顺 境 的 人 自 然 会 有 五 彩 箫 声 来 锦 上 添 花 , 然 而 ,身 处 劣 境 的 人 却 更 需 要 以 五 彩 箫 声 来 为 自 己 营 造 精 神 的 桃 花 源 。

境 遇 可 以 是 黑 色 的 , 箫 声 却 不 能 。

把 书 名 定 为《缤 纷 的箫 声 》, 是 希 望 大 家 都 能 以 心 里 的 那 管 洞 箫 , 快 乐 地 为 自 己 的 、 他 人 的 世 界 谱 出 斑 斓 的 色 彩 。

《 缤 纷 的 箫 声 》 这 部 小 品 文 集 , 总 共 收 录 了100则 小 品 文 ,  总 共 分 为 两 辑 。

第 一 辑 “足履天涯” ,叙 述  了 我 旅 游 四 海 的 5 0   则 小 故 事 。

第 二 辑“五彩生活”,  讲 述 了  50  则 有 关 生 活 的 小 故 事;只要我们专心聆听、细心体会,当会发现,生活无时无刻不在给予我们启示和教诲。

衷 心 感 谢主编刘克定先生,将拙著列入暨南大学出版社这套丛书里,使我得以和中国广大的读者进行思想的交流。

 

 

 

 

 

 

胡志明市旅游记趣

 

【胡志明市】

即将飞往胡志明市,虽是旧地重游,却也有温故知新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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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忘了行走】
下午的阳光呀、风呀、人呀,都是懒洋洋的;时间,在古老的胡志明市,忘了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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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虫小技】
在盛产椰子的越南,摊贩在剖开椰子时,颇为聪明地为椰子铸造了一个“座垫”,让它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子上。虽是雕虫小技,却也赋予游人小小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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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木偶戏】
到金龙剧院看水上木偶戏,耳目一新。印象中的木偶戏,动作迟缓而又呆板,然而,在胡志明市,诸多造型不同的木偶,翻滚跳跃于波光粼粼的水上,花样百出,让人目不暇给,击节叹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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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
在胡志明菜市,我为“新鲜”一词找到了具体的诠释。海鲜,惊人地丰硕,要啥有啥。一进入菜市,人便变成了刘姥姥,频频对着鱼和虾惊呼:“哎哟哎哟,怎么那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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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烤肉排】

真叫味蕾惊艳呀,这香可蚀骨的烤肉排!自1995年开店至今,已有20余年了,食客络绎不绝,生意比炭火更旺。烤出的肉排柔嫩多汁,据说在胡志明志它如认第二则没人敢认第一。吃这肉排时,发现那香气竟是活的,它恣意奔腾,把五脏六腑都熏得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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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的记忆】
70年代美越战争狰狞的记忆,镶嵌在一张张真真实实的新闻照片里,展出于胡志明市的战争博物馆里。一张照片,一个故事。那些故事,悲惨得让人不忍卒睹。在战火的蹂躏下,手无寸铁的良民,命贱如草芥。战争博物馆,为丑恶而又罪恶的战争留下清晰的记录。它是一面镜子,时时刻刻告诫世人:不可遗忘、不可重犯。但是、但是,世人听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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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豆芽面饼】
疯狂地爱着越南一种小食 Banh Xeo——煎得脆脆的面饼内,裹着厚厚的豆芽,夹着薄薄的猪肉片和小虾。吃时,裹上翠绿的生菜,再蘸以酸辣的酱料。据著名食评家 Anthony Bourdain 介绍,在胡志明市, Banh Xeo 46A餐馆制作的 Banh Xeo ,所向披靡。这家历史悠久的露天餐馆坐落于一条小巷里,桌椅密密麻麻地排着,食客络绎不绝。面饼酥脆、豆芽爽脆、小虾香脆,三种不同程度的脆,在嘴里发出了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仿佛是旋舞于味蕾上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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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旧如旧】

到胡志明市拥有百余年历史的邮政局去,不是要寄发邮件,而是想去瞻仰法国风采。这所邮政局,是在法国殖民时代建的,外在恢宏大气,像法国战士;内里浪漫秀气,像巴黎仕女。多年以来,修旧如旧,保持原貌,尊重历史,也给予古老建筑以该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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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时报—尤今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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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3-2016

The Straits Times

The Life Interview with Chinese novelist Tham Yew Chin: Eye for detail

Chinese novelist Tham Yew Chin.PHOTO: ALICIA CHAN FOR THE STRAITS TIMES

Chinese novelist Tham Yew Chin gets under the skin of her characters, weaving in personal observations and experiences

 

Lee Jian Xuan

When award-winning Chinese novelist Tham Yew Chin was a Secondary 3 student, she submitted a story about a fisherman’s life which was published in Hai Xing Bao, a now-defunct Chinese newspaper here.

Feeling rather proud, she showed it to her father, who, after congratulating her, told her that he thought the story was a failure.

“He said to me, ‘You are only 16. You’ve never lived as a fisherman and you don’t know any fishermen. You should at least live with them, observe their lives and try to understand their thoughts. Only when you portray reality can your writing come alive,'” recalls Tham, 65, who is better known by her pen name, You Jin.

It was a pivotal life lesson that shaped her attitude towards writing, a craft she has honed in a career of more than five decades – to ground one’s prose in reality by weaving in personal observations and experiences.

This insistence on walking a mile in someone’s shoes extends throughout her entire oeuvre – an assortment of 85 books – which include short story collections, novels, travelogues, essays, biographies as well as articles and columns for publications in Singapore.

 

“Once, I was writing about MacRitchie Reservoir and I forgot how the flowers and plants there smelled like, so I took a break and drove there to take a walk. I must have enough research and material. I don’t rely solely on imagination,” she tells The Straits Times in a three-hour interview at her two-storey semi-detached house off Holland Road.

I don’t travel solely for writing. You come to Earth only once. It’s a one-way ticket, so you should try to see the many homes… that in a way, belong to you.

CHINESE WRITER THAM YEW CHIN

Tham’s writing, which has endeared her to readers here and abroad, is much like the homemade orange chiffon cake she insists on serving this reporter upon arrival – gentle, warm, yet richly textured.

In this interview, she peppers her answers with food analogies and metaphors often found in her stories. Meals, the culinary enthusiast suggests, can be used to describe her written works: “Short stories are like desserts, they’re short and sweet and you can write about anything. A novel is like a dinner with many courses – you need multiple characters and incidents to string it together.”

Many of her stories are based on seemingly quotidian events, such as a colleague’s betrothal or a new family moving into the neighbourhood. But with a journalist’s eye for detail and a writer’s lyricism, she skilfully fleshes these out, weaving in introspection and insight.

In the novel, Joys And Sorrows In The Desert (1987), she mines a stint spent trailing her husband when he was posted to the Middle East in the 1970s for work, writing about life in the hermetic Saudi Arabian kingdom.

In one chapter, she likens an unhappy expatriate couple to an “unlikely” pair of animals: “The water buffalo laboured away without complaint, in order for the peacock to be comfortable… The pity of it was, the peacock was incapable of gratitude, viewing this instead as the natural state of affairs.”

The book was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by author Jeremy Tiang and published by Epigram Books in 2010. Along with two other recently published books, Teaching Cats To Jump Hoops (2012) and In Time, Out Of Place (2015), it marks Tham’s first exposure to English- language readers here.

In an e-mail interview, Tiang says: “I enjoyed how chatty You Jin’s prose is. She gets under the skin of her characters, making you feel like you’re there with them.”

The same could be said of Tham in real life – the former Chinese teacher, bespectacled with a neat crop of hair and a benevolent smile, is soft-spoken yet expressive in her speech, often elucidating her points at great length, in crisp, clearly enunciated Mandarin.

She has chalked up accolades – from the Mont Blanc-NUS Centre for The Arts Literary Award (1996) to the Cultural Medallion, Singapore’s highest arts accolade, in 2009.

The medallion is an achievement she especially treasures – the front-page articles reporting the event from The Straits Times and Chinese daily Lianhe Zaobao hang on the wall of her living room.

“It was important to be recognised by my own people. I was not surprised to win, but I was happy,” she says.

Born in 1950 in the town of Ipoh in Perak state, Malaysia, Tham is the second among four children. Her mother, Tan Toh Yen, was the daughter of a rubber industry merchant, while her father, Tham Sien Yen, was a Chinese resistance fighter who had fought alongside war hero Lim Bo Seng against the Japanese.

As a tribute to her parents who died here in 2003, she wrote and published a biography titled Father And I last year, which chronicles their lives and includes diary entries from her father on his anti-war efforts.

The book details how Mr Tham tried to start various businesses such as a newspaper and a mining venture. None of those endeavours took off, so the family moved to Singapore in search of greener pastures in 1958.

Tham credits her father for stoking her lifelong interest in the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He felt education was important and insisted that we attend school, no matter how poor we were. My brothers and elder sister transferred to English schools when they came to Singapore, but my dad saw how much I loved Chinese, so he let me stay on at a Mandarin-speaking school,” she recalls.

Tham graduated from Nanyang University in 1973 as the top student in her cohort, with first-class honours in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Three years into her first job as a librarian at the National Library, she quit to join Chinese newspaper Nanyang Siang Pau as a features reporter and, later, as an editor.

“I loved reading and bringing books home to read, but there was no social interaction. I’d always wanted to be a journalist. It is my first love – you get to meet different people and every day is a challenge,” she says.

Tham ran into trouble when her expose of overcharging practices by trishaw riders in 1976 incurred the wrath of the riders, who turned up at the newsroom demanding to see her.

“They claimed that I’d fabricated the story, but my editor and colleagues stood by me. You know (singer-songwriter) Liang Wern Fook? His father, Liang Zhen Ying, was my colleague and he sent me home that night,” she recounts.

Around that time, Tham married engineering consultant James Lim, 70, with whom she has three children – Danny, 38, Ivan, 33, who both work in the banking industry, and Jacinta, 31, a lawyer. The couple have two granddaughters.

Lim, who was born in Malaysia and studied in Australia and New Zealand, can speak Chinese, but cannot read it. He converses with his wife in English.

He admits that he cannot read most of her works, but says: “Most of what she writes is inspired by the trips we’ve taken and some of the photographs are taken by me. We travel a lot – it exposes her to different cultures and countries so she has more to write about.”

Juggling her duties as a mother and wife with a journalist’s long and irregular hours proved to be difficult, but she persisted with her writing. At times, she would stay up to write, sleeping for only about four to five hours a day.

She published her first book in 1979 and quit the newspaper in 1981.She became a teacher in 1982, teaching first at Hua Yi Secondary School, then Pioneer Junior College. She taught for almost 30 years.

Her experiences in dealing with students, parents and fellow teachers inspired her writing as well.

The Chinese teacher took the Chinese literary world by storm in 1991, when a publisher in Zhejiang, China, released five of her travelogues in the country.

The travelogues – The White House In The Desert, The Lost Monsoon, That Faraway Friendship, A Trip Of Romance and The Sun Does Not Go Home – detail her trips through countries in South America, the Middle East and Europe.

From Guangzhou to Shanghai, her books swiftly sold out and she was invited for meet-the-author sessions, where the snaking queues of fans stunned her.

Asked to explain the appeal behind her travelogues, she says: “I don’t write about scenery, but I evoke the country through the people I encounter. I tell their stories and I link the country’s politics, economy and culture to their lives.”

As her popularity soared, controversy soon followed – a Chinese publisher falsely branded an erotica series with her name in 1993 to drive sales. “I later clarified the matter in a statement in the Chinese papers,” she says.

In 2000, the You Jin Research Centre was set up in the city of Chongqing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to analyse her works and writings by other South-east Asian authors. Seven years later, she was the first author to be invited for a writing residency in the city of Chengdu.

“One can feel alone while writing, so it was nice to get that kind of recognition,” says Tham, who has had 92 books published in China, Hong Kong, Taiwan and Malaysia.

Tham’s close friend of 15 years, linguist and educator Chua Chee Lay, who was the late founding father of Singapore Lee Kuan Yew’s Chinese tutor, says he knew of her through her writings before meeting her.

He adds: “You Jin is probably the most influential and best-selling Singaporean writer in China. She has introduced Singapore to the Mandarin-speaking world through her works.”

Since she stopped teaching in 2009, she has travelled with her husband to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across five continents – from the Galapagos Islands in Ecuador to the seaside towns of Bulgaria to the Khyber Pass in Pakistan.

“I don’t travel solely for writing. You come to Earth only once. It’s a one-way ticket, so you should try to see the many homes – the countries in this world – that in a way, belong to you,” she says.

As a freelance writer and teacher, she contributes columns regularly to Chinese daily Lianhe Zaobao as well as to periodicals in China and Hong Kong.

She says: “People’s words are like a whetstone – I use them to sharpen my writing. Reading is like the oxygen that nourishes me and words are in my blood. When I write, I can feel them flowing out of me and onto the page.”

 

 味道是最永恒的记忆 ——读《听面包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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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世君(中国云南)

  看到书的名字《听面包唱歌》,我以为这是一本讲面点烘焙的书,开卷一览,才发现这是我喜欢的新加坡作家尤今的又一本美食散文集。细读细品此书,不禁觉得满口生津,很多有味道的回忆一点一点从心底浮出来。

以前看过尤今的一本游记《方格子里的世界》,写她的旅行、旅行中遇到的人、品尝到的美食,她亲切的文字让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

我觉得,美食散文如果仅仅介绍美食,那就和一本菜谱没有什么区别了,尤今的美食散文却是不同。她的美食散文,不仅仅可以让你想象一道道美食的味道和趣味,更是让你能一同感受人生。正如她在书的所说“每一道菜肴、每一种食物,都包裹着一颗心。那颗心里面,蕴藏着丰富如海的学问,即使穷尽一生的岁月,也学之不尽。”

在《猪圆玉润》一文中,怡保的婆母,在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总是像“魔术师”一样,端出让每个人都大快朵颐的团圆饭,婆母在厨房兜兜转转,便能端出千变万化的可口菜肴。对婆母在美食制作方面的能力,作者给出了最好的总结:她这种“无边的法力”,完全源自对亲人“无穷无尽的爱”。而婆母去世,老宅凋敝直至转手,一家人四散,对团圆饭热烈憧憬已经变成了对逝者绵长的缅怀。直至一向“远庖厨”的小姑,毅然决定让大家在她家过年,努力学做“猪圆玉润”这样的年菜,一家人在她渐渐娴熟的厨艺中,又找到了过年的感觉。这个时候,美食已经不仅仅是一道菜肴,而是一份关于家庭和团聚的回忆,美食不可复制,但是那种温暖的味道却是可以重来的。

我们经常说,最难忘的味道,就是“妈妈的味道”。很多时候,哪怕是最简单的菜肴,只要是母亲用生活的巧思和爱来亲手烹制,那么多年后,这菜肴就会成为异乡游子在遥望家乡时候思念的味道。《豆腐娇娃多妩媚》一文中,远赴伦敦供暖工作的次子方德,回家度假的时候,最想吃的不过是一道简朴的寻常小菜“黄金白银”,而这道小菜里面“却蕴藏了我整个童年缤纷的记忆”。这是童年家庭经济拮据时候,父母用豆腐和猪油渣精心烹饪的“慧心小菜”,简单的食材搭配出营养丰富、养眼又适口的童年小菜。而作者,又把这个小菜做给自己的孩子吃,让孩子也记住了一种简单而醇厚的家的味道。生活简单,有时候简单得就像一块白豆腐,但是加入爱心和智慧去烹调,就能为平淡单调的生活增添奇趣。正是父母的巧心思,让作者和孩子回首童年,想到的都是快乐,哪怕那快乐和幸福仅仅是一道简单的小菜。或者正是这样,作者才说“人生苦短,而快乐,往往是悄悄地藏在生活各个大大小小的角落里的,长年长日带着面具过活的人,是一生一世也找不着它们的!”我们有时候憧憬人生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有一个华丽宽大的豪宅,有位高权重的父母可以骄傲,但是,那样的圆满人生,有几人可得?更多时候,我们不过是这忙碌人世间的一只蚂蚁,力量弱小,饮食自足,和千万人一样平淡的生活着。我们的世界不是没有幸福,不是没有美食,很多时候就是我们想得太复杂而已。爱是人生的至味,有时候就藏在简单的一饮一啄间,等着你去细品,去认识。

食物,有时候是满足和安慰最好的方式。看过很多这样的镜头:孩子生日,做母亲的总是从鸡窝里掏出带着温暖的鸡蛋,放在孩子手心。贫寒人家,一颗小小的白水煮蛋,就包含了母亲对孩子成长的所有祝福和希望;士兵卧病在床,班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漂着碧绿的葱花,还有一个金黄金黄的荷包蛋,七尺男儿啊,在热气氤氲中一滴大大的泪就悄悄滚落碗里;枯瘦的老人,手里捧着亲人送来的小小特产,眺望着家乡的方向,嘴里喃喃地呼唤着“姆妈”,那皱纹里的目光,飘得很远很远…….作者和她的朋友,也把食物当作维生素,补充在职场上冲刺时所耗去的元气。“偶尔,生活和感情让我们受伤了,食物当然也能抚平我们的伤痕。”作者已故的朋友卢美玉是个地产界女强人,也是个烹饪高手,更是一个非常乐于分享的人,她总是愿意分享自己烹调的秘诀,也愿意为朋友“洗手作羹汤”,用简单的方式真诚地诠释友情。在她病故后,作者用复制她味道的方式,来缅怀那个似乎不曾离开过的朋友。一个人的味道,有时候,就是关于这个人的全部回忆。我们失落的时候,心灰意冷,目光黯淡,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世界似乎一片灰暗。这个时候,朋友端来一碗热汤,就能够温暖我们那被挫折冻住了的心,他们的安慰和搀扶更是能让我们找到重头再来的勇气和力量。所以,这个世界还有一种美食,和昂贵的食材无关,它的名字就叫朋友,永远给你最温暖的问候和最坚定的支持。

书中介绍的每一道美食,都和一个人、一个故事有关,而不是简单的食物陈列,读来常常会有和作者同样的感动,想起生命里那些难忘的味道。

尤今的这本书,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每个故事的后面,都附了简单易学的食谱,那些心有所动的人,可以复制美食,更可以用心烹调出属于自己的味道记忆来。   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读这一本书,把爱和感动注入每天的简单生活,让温暖和关怀不断传递,让我们在平凡的生活中品味圆融的幸福,这就是作者的写作的初衷了。

英文译著讨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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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 Intercultural Reading Group 的邀请,在26-02-2016(星期六)这个美丽的周末下午,在 Mr William Phuan 和 Ms Connie Singam 的导读下,我在格调高雅的草根书室,和来自英文读书界的读者一同探讨我的英文译著“Death by Perfume”(原著书名是《沙漠的悲欢岁月》)这样一种与读者面对面就书中所涉及的异域文化、东西方世界的价值观、创作风格等等进行思想碰击的讨论,于我而言,是一种异常美丽的经验。

外婆和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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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连续读了两部描述祖孙情的写实作品。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殷健灵和知名演员倪萍,分别以真挚细腻的生动文笔,追述了外祖母生前的点点滴滴,使老人纯朴善良、坚毅慈爱的形象跃然纸上。

祖孙之间温馨的互动当然触动人心,然而,书中最让我感动的,却是这两位睿智女子诠释孝道的方式——她们各自以独特的方法来帮助外祖母抗衡岁月,延缓衰老。

老人最怕的,便是无人作伴的孤独。殷健灵在《爱——外婆和我》一书里如此写道:

“每次全家出行总要带上年近一百岁的老外婆,无论是去郊游还是去戏院。但这半年,越来越感觉到外婆的衰老,搀扶她外出,一次比一次感觉累。但是,只要她还能走得动,还要带她出去。后天,我们要去看泸剧。我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外婆和自己打气。”

书中多次提及她与耄耋老人携手外游的种种快乐。外婆84岁时,殷健灵带她逛游西湖,她说:“外婆显出老小儿似的兴奋,还神采奕奕地随团爬上了灵山……”她又说:“旅行团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含着深意的眼光打量我们,说还没见过年轻人特意带老人出来玩呢!”

啊,“特意带老人出来玩”,就是孝道里非常重要的一环啊!

殷健灵目睹她亲爱的外婆从精神矍铄的老年初期,慢慢变得茫然、迟滞、退缩,后来,当她无法再带举步维艰的外婆远行时,便想方设法为她寻找“老人益智玩具”。简单的拼图,带给了智力退化的老人不少的乐趣。这个时期的外婆,已经“慢慢退回一个小孩子,常常忘了年龄,又常常被自己很老很老的岁数吓一跳;殷健灵履行孝道的方式,便是时时陪着她玩,她亦庄亦谐地写道:

“2010年,我40岁,外婆96岁。她时而糊涂,坐在沙发上呼唤姆妈。我凑上去,指着自己的鼻子开玩笑道:喊我姆妈,我就是你的姆妈。外婆嗔笑着骂我‘十三点’。”

这段至情至性的文字,让我读着时闪出泪光。理解、宽容、幽默、温柔和陪伴,正是老人最需要的呵!在我们小的时候,老人无条件地给予我们的,不也正是这些吗?

倪萍的《姥姥语录》,令人喷饭。活力充沛的姥姥,妙语如珠。倪萍从来没想过,以“乐就是福”为人生哲学而常常说“糖稀越沾越厚,苦菜越洗苦水越少”的快乐姥姥,竟然也会有老的那一天,可是,当“姥姥盘腿儿坐在床上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倪萍知道,年届97的姥姥真的老了。倪萍担心姥姥这么连续地睡,很快便永远睡过去了,于是,给她“找”了几份工作,并自掏腰包给她“发薪水”。家里长期定三份报纸,她佯称报社要回收旧报纸,请姥姥按照报纸的大小去分类叠齐,每天付她15元工资。姥姥起初意兴勃勃地干,但是,报纸叠着叠着竟然还是挡不住昏睡,于是,倪萍赶紧为她布置新工作。她诳称有公司要出口瓜子仁到欧洲,要她用手剥葵花籽,果仁要完整,不能碎,剥一瓶 15元。姥姥全神贯注地剥,不打瞌睡了,饭量也大了,人当然也精神了。以前,倪萍给她零用钱,她总不舍得花,现在,自己“挣了钱”,便欢天喜地的花得心安理得。倪萍以一个一个美丽的白谎,帮助姥姥把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书中类似这种有趣而感人的例子,不胜枚举。

啊,像哄小孩一般地把老人哄得高高兴兴,就是“知易行难”的孝道了呀!

殷健灵和倪萍,教会了读者如何以具体的行动给辛苦了一辈子的姥姥带来一个真正快乐的晚年。

 

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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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鳗鱼饭,卖相绝对比不上我所光顾过的任何一家日本餐馆,可是,它的滋味儿,却远远超出我所品尝过的任何一道鳗鱼饭。它是我亲爱的儿子亲手为我烹煮的。负笈并工作于海外十余年,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常常在工余之暇大显身手,煮出让我味蕾惊叹的美味佳肴。母亲们啊,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君子远庖厨”这类古训,能为家人入厨的男子汉才是真君子耶!